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4-22 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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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09 23:04
Q:畲语是客家话的一种吗? A:畲语当然不是客家话的一种;畲族有自己的语言,属汉藏语系。(但不能否认现今畲语和汉语的客家方言很接近。) 因为早期畲族迁徙,其实多年来和汉族互相交融,故而畲语亦受汉族民化影响,现今大部分畲族所操的畲语已不是最初的畲语了(如融入了客家话
闽东话等)。现在使用的情况中,最多使用为近似客家话的畲语,而后汉语客家方言,而后却只有占全国畲族总人口不足1%的比例,才保留原有的畲语。 另外,在广东的海丰、增城、惠阳、博罗等县极少数畲族却用另一种语言,乃是接近瑶族‘布努’语(属苗语支)”。 以下就对畲语作个介绍: 畲语是畲族所使用的本族语言的总称,为自己独有的语言,在语言学上归属于苗瑶语族。汉族人一般称之为“畲民话”、“畲话”或“畲客话”;在畲族内部则称之为“山哈话”([saŋ44 xaʔ5 uə21],意为“山客话”)。福建福安地区的畲语被认为是全体畲语的标准语[3]。虽然广义的畲语以语言岛的形式零散地广布于福建、浙江、江西、广东、安徽等省份,但内部却保持着高度的互通度。这种语言现象在中国南方是不多见的。但幷不是所有的畲族都使用畲语。 据《畲族简史》中述:“畲族有自己的语言,属汉藏语系。畲语和汉语的客家方言很接近,但广东的海丰、增城、惠阳、博罗等县极少数畲族使用接近瑶族‘布努’语(属苗语支)”。 《畲语简志》中更进一步详述:“居住在福建、浙江、江西等省的畲族相传是明、清两代陆续从广东潮州府凤凰山一带迁去的,他们的语言和广东潮安一带的语言都属于汉语客家方言。但是在语音上与现代客家话又稍有差别,有少数词语跟客家话完全不同,却跟惠东、博罗一带的畲语和苗瑶语族某些语言相近或相同”。 “居住在广东省博罗、增城、惠东、海丰等县的畲族1000多人,自称‘活聂’(ha22 ne53),他们保留着原有的语言。这种语言属汉藏语系苗瑶语族苗语支,跟属苗语支的瑶族布努语炯奈话非常接近”。 二、畲语嬗变 据历史文献和语言专家的研究,现代畲语已不同于过去的畲语。见于始修明弘治、重修于清乾隆年间、周硕勋撰《潮州府志》载:畲语把“火”叫“桃花溜溜”,“饭”叫“拐火▇”。现在那里的畲族已不使用这种语言了。又见*32年(1943年)李唐撰《丰顺县志》卷十六·风俗中载:畲民“其旧操土音,俗称为蛇罗语,极难异,今能操此语亦少”。毛宗武、蒙朝吉于1986年编著出版的《畲语简志》中述:“畲族原来使用一种语言,不像今天这样使用两种语言,其语言面貌跟今天惠东、博罗一带的畲语相似。现在跟客家话完全不同的那些词语,就是原有语言遗下来的‘底层’。”同时指出《潮州府志》所载,“火”为tho称“桃花溜溜”,“饭”为kwei35称“拐火▇”,就基本上与现在惠东一带的畲语相同,足见,现今大部分畲族所操的畲语已不是原来的畲语了。 中山大学黄家教、李新魁于1963年发表于《中山大学学报》第1、2期合刊的《潮安畲话概述》一文中亦述:“畲语中保留了许多中古汉语的语音、词汇、语法的特点。其语音系统
声母16个、韵母55个、声调6类。在声母方面
畲语没有唇齿音[f]、[v]等声母,这不同于客家方言和潮州方言。在词语方面,基本上与汉语相同”。畲语“至少是宋元时代开始向汉语靠拢”。但“除基本相同之外,仍有其本民族特有的词语。如‘亮’叫[hauy]”,‘酒’叫[haggle],‘奶奶’叫[tsaΛ],'哪儿'叫[noi∧tit┤],‘这儿’叫[kaλ]oi┤],‘这些’叫[kai┤naiy],‘那个’knh [si┤key┤kei┤],‘扇’(量词)叫[lai┤],‘找’叫[lo┤],‘杀’叫[leto]等”。畲语既接近汉语客家方言,但又保留有本民族的特点。 广东畲族长期同汉族,更多地同汉族客家人、潮汕人交错杂居,民族之间互相交往
文化双方互动,语言互为渗透而逐渐产生变异,是不可避免的过程。至今居住在增城、博罗、惠东、海丰等地的畲族,其人口仅占全国畲族总人口不足1%的比例,仍保留原有的语言外,绝大部分畲族包括现今居住在广东潮安、丰顺两县以及福建、浙江、安徽、江西等省的畲族使用近似客家话的畲语;而居住在广东龙川、河源市郊区、和平、连平、始兴、南雄、乳源等县的畲族已放弃了本民族语言,通用汉语客家方言。而今就在潮安、丰顺两县的畲族青少年中仍会操畲语者也为数不多了,他们已通用当地的潮州话或客家话。 畲语语音 各地的畲语或多或寡地受到当地汉语的影响,声母、韵母、声调略有出入。畲语的声母有16到20个不等,没有翘舌音,有声母[ɳ]、[ŋ]、[ʔ]、[h];韵母50个到70个不等,二合元音、三合元音比较多,有入声韵尾[p]、[t]、[k]、[ʔ]等;声调6到8个,在语流音变中的变化很复杂。 来自古汉语的词汇 畲族在历史上和长期受到汉族语言的影响,保留着大量的古汉语词汇,比如走(跑)、行(走)、乌(黑)、赤(红)、寮(屋)、禾(稻)、镬(锅)、窠(窝)、奉(给)、其(他)、著(穿)、睇(看)、戮(杀)、仄(斜)、啮(咬)、使(用)等等。 来自现代汉语的词汇 随着社会的发展,畲语也吸收了现代汉语中的大量词汇来指称新鲜的事物和概念,这些词汇畲语中扮演着越来越重要的角色,比如电视、电话、电影、电灯、城市、干部等等。年轻一辈的畲族使用的词汇和老一辈使用的词汇也存在显著的差别,一般老一辈使用畲族原始的词汇,而年轻一代倾向于使用现代汉语的词汇。 畲语和客家话的关系 畲语和客家话的关系究竟为何,一直是学界争论的焦点。极端的观念中,一派学者认为,畲语是客家话的一种[4];另一派学者认为,客家话对畲语有过影响,但只浮于表面而已[5]。现在一般认为畲语和客家话都是在不断迁徙中产生的语言,彼此有相似性。历史上,客家人的祖先在南徙过程中进入广东东部和北部时曾与畲族杂居,语言上彼此产生了影响,这也是一些学者认为畲族说客家话的原因。但畲语的历史要比客家话早许多,故此畲语必然保留不少和客家话以及其他汉语都不同的成分,幷且畲语的分布和客家话的分布也不一致。以上这些都证明二者的影响不可能是深层次的,所以今天的畲族和客家人幷不能沟通。 畲语和闽东语的关系 福建省的畲族主要集中于闽东地区的福安、霞浦、福鼎、宁德、罗源和连江这6个县市。闽东的畲语所受到的闽东语的影响可以从以下几方面看出: 第一人称“我”的读音为[ŋuai]。 产生了声母类化现象,如:“比较”的[pi35]和[kiau44]连读后变为[pi55 iau44],后一个字的声母脱落;“交代”的[kou44]和[tai21]连读后变为[kou44 l ai21],后字声母[t]变为[l]。 从闽东语中借入了许多典型的词汇,如:“坏”说“呆”([ŋai])、“生小孩”说“养”、“东西”说“乇”([nɔʔ]),“错误”说“诞”([taŋ])。 在名词后加“囝”([kiaŋ])表示小称,如“鸟囝”。 shezu/666/dispbbs?boardID=8&ID=5018&page=1 zh. *** /wiki/%E7%95%B2%E8%AF%A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