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4-23 1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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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11 22:28
对狗粉说的一篇文章:
原文见:http://tieba.baidu.com/p/3088159942
请拒食人类的好朋友--猪,可以不爱请不要伤害!
有关猪的*:动物中智商最高的一员
http://book.sina.com.cn/excerpt/sz/ss/2011-07-28/10132091.shtml
2011年07月28日 10:13 新浪读书
文章摘自《新世纪饮食》
作者:[美] 约翰·罗宾斯 出版社:珠海出版社
所有动物中受误解最深,受到最不公平待遇的一员。
在人类无视各种动物的感情、智力和感受里,有一种动物被我们误解得最深。假如有办法用大秤来测量,我现在所提的这类动物必拔头筹。几百年来,这种动物一直被人类*取笑,可是有谁知道,在它不受*时,真正是只友善、肯原谅他人、聪明又有好品性的动物。你会很意外地发现,我指的动物竟是猪。
所有动物中,猪的智商排名第一
你如果指某人是猪,那真是最糟糕的骂人用语。这项事实并不代表猪的本性,而是我们心目中所了解的猪,这更显出我们的无知。一般对猪的印象就是贪婪、肥胖和恶心、身躯庞大,只要能吃到嘴里的东西绝不放过,毫无节制地随着本性自私地过日子——这些印象跟实情相差十万八千里。
猪的智商比狗还高,在所有的动物里排名第一,既友善合群又好玩。自然学家贺森对猪的习性很了解,在他广受赞誉的《自然学者之书》著作里,曾有以下的描述:
一般而言,我对猪很有好感,我认为包括大象和类似人猿的所有动物里,猪是最聪明的。我也欣赏猪对包括人类在内的其它动物的态度,猪一点也不猜疑,也像马、牛和羊般地绝对服从;猪不像山羊般对许多事漠不在乎;亦不似鹅般对任何人都有敌意;或如猫般降格相从的架式,或如狗般取悦主人。猪以近乎民主的角度视我等为同侪或手足,并且认为我们理当了解它的语言,没有任何尊卑或是不敬,猪给人一种自然、愉快,和大家都是同志的感觉。
在一般人的心目中,猪是种让人觉得很恶心的动物,但是真正让人觉得恶心的是我们对猪的态度。猪是好玩、敏感又友善的动物,喜欢打滚,也爱用身体去接触万物。猪视大地为家,不认为应避而远之。在大自然的环境里,特别是天气很炎热、苍蝇挥之不去时,猪就和公鹿、水牛和其它动物般爱在泥淖里打滚。
但是,猪本身并不爱待在泥沼里,只是利用它来降低体温,避免苍蝇的纠缠,猪这样乐在其中是因为本性如此。看见猪在泥淖中打滚的人以为猪很脏,却完全不了解猪对这片土地的单纯之爱。即使是住在和大自然完全不同的环境里,猪仍和森林中的其它动物般自然地保持整洁。假如可能的话,猪绝对不会把睡觉、吃饭或是活动的地方弄脏。
但是多年来,欧洲人一直以为,养猪的地方愈脏猪肉会愈香。这样一来,把猪都养在很脏的环境里,猪无法维持清洁,就变成很平常的事了;即使如此,猪仍然尽力把所住的环境保持清洁。
赫德森的猪
猪会认人;见过的人,它每位都记得起来;只要对方没有恶意,它也很喜欢和人接触。自然学者贺森以美妙的文笔介绍了一只猪的故事:
当我第一次见到它时,它不知道我的脾气,对我投来不信任的眼光就走开了。但是当它发现,我的大衣口袋里通常都有苹果或是糖,它立刻换张面孔对我十分友善,跟着我走,用头挡着我的去路,要我抓它的头,还用粗粗的舌头*我的手,来表现它对我的感情。
每次我要去拜访牛群和马群的时候,都得在猪圈旁停一下,开门走到牧场去。每次这只猪都会站起来向我走来,嘴里还发出低呜向我致意,而我却得强迫自己对它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因为看到它站在深及腰腹、发臭的泥浆里,让我很难过;想到这么聪明又好脾气的动物,被关在恶劣的环境里,让我也很惭愧……
某天早晨当我经过猪圈时,它又叫了——或者说跟我说话——它的态度实在很友善,我不得不停下向它致意。接着,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苹果放在它的食槽里,这只猪用它的鼻子把苹果翻了一下,抬起头,一连串的低呜,好像对我说“谢谢”。接着它对着苹果咬了一小口,再咬一口,慢慢地把整个苹果都吃完了。
从此以后,每次我要去牧场前,它总是希望我会在它的猪圈边停一分钟,和它讲讲话,这是从它对我的态度上看出来的。在这种时候,我也给它吃个苹果,但是这只猪从来不会狼吞虎咽地把苹果吃下去,它看起来比较乐于和我讲话,而不是光吃食物,因为最后我终于多少了解它的意思。
它说,很感谢我送苹果给它吃的美意,但是它接着说:“我并不是对水果有任何偏好,我很熟悉苹果的味道,因为有时候我的食物里有小的、未熟的或是从树上掉下来的坏苹果,不过,我并非不爱吃这些苹果。我还蛮喜欢喝脱脂牛奶的;一桶馊水,挡饿还可以;我真正爱吃的是包心菜,遗憾的是吃到的机会不多。有时候我想,如果他们能把我从这个泥泞的猪圈里放出去,和羊或其它动物般在牧场、草原上漫步,也许我可以找到不少佳肴,胜过他们喂的猪食。除了谈食物以外,我想告诉你,我喜欢人家抓我的背。”
因此我用我的棍子用力地抓它的背,让它混身蠕动、眨眼、闭眼,似乎非常舒服,微笑愉快地写在脸上。接着我自问:“现在还有什么甜头能让它快乐呢?”因为即使这只猪已经被判死刑,但它根本没做错事,是只善良、诚实,却难免一死的动物,所以我觉得该为它在泥泞中不堪的日子里尽些力,减少些苦味。
我想一定是“甜头”这个名词给了我灵感,因为我好好地念出这个名词而不是用它来咀咒。
在猪圈后面数码远的花园里,有一棵很老的接骨木,现在正是结实累累,我从来也没看过这么多果子。我走到树边,选了最好的一串果子,和我的帽子一样大,重量超过一磅,我把这串果子放在它的食糟里请它试吃。它面带怀疑地闻了闻,再看看我,嘴里不知说些什么;迟疑了一阵子,最后它终于嚼了果子,它看着我,说:“这是很奇怪的果子,从来没尝过这种味道,我实在说不出喜不喜欢这种果子。”
然后它再咬了一口果子,一口接一口,抬着头望着我,在咬下一口果子时,好像在对我说话,慢慢地,它把整串果子全部都吃完了。然后,它转过身来走到睡觉的地方去,鼻中还有低沈的咕噜声,彷佛在对我说,我现在可以离开它,去探望牛和马了。
然而,第二天早上,它是那么活泼地欢迎我,声音里充满盼望之情;我想是因为它想念接骨木的果子,还想再吃的缘故。因此,我又采了一串给它,它很快就把果子吃完了,还不时地说:“谢谢!谢谢!真是非常、非常美味!”这次的经验是它生命中的新*,让它十分高兴,高兴得如同放它一天自由,可以在牧场、草地和一望无际的平原上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