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4-26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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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09-08 00:08
抑制是自己控制自己,一般指情绪或者*。例如强忍泪水不让它流下来。还有忍着饿也不去拿东西吃。
控制是别人给自己施加的压力,采取的手段。例如,*上不让你动弹。
热心网友 时间:2023-09-08 00:09
抑制,是制止某事物已有的发展方向
控制,是根据主动者的意愿,对事物的发展方向作出选择并实施
热心网友 时间:2023-09-08 00:09
一直是只说对一个市值的发展进程起到阻碍阻滞的作用,防止它的进一步发展控制,就是说对一个事物的发展起到操纵作用,可以向好的方向发展,也可以让他恶恶心发展,也可以保持原地不动控制的能力更强一些
热心网友 时间:2023-09-08 00:10
一个是被动,一个是主动
热心网友 时间:2023-09-08 00:10
抑郁情绪与抑制控制的关系研究
1.引言
1.1 抑制控制概念
抑制控制(inhibitory control),是指个体通过监控、克服习惯性反应或冲动,有意识地控制自己情绪、认知或行为的能力(Baumeister, Vohs, & Tice, 2007)。主要包括三个成分:第一,标准。抑制控制的目标是让自身的行为更符合社会规范或自我标准;第二,监控,个体需要随时监控自身的行为以确保符合标准,一旦发现行为产生偏差,就需要通过有意识的抑制控制来矫正;第三,改变行为的能力。能否做出实质性的行为改变是抑制控制成败的最后决定性因素,即使“标准”和“监控”都顺利进行,如果缺乏改变行为的能力,个体的抑制控制依旧会失败,接下来可能会表现出冲动倾向或异常行为。同时,当大脑右半球区域的连接性改变时抑制作用的效果也会变化(Yuk Veronica,Dunkley Benjamin T.,Anagnostou Evdokia,2020)。
对于抑制控制的分类,学界普遍认可将其分为两类:特质抑制控制(dispositional self-control)和状态抑制控制(state self-control) (Tangney, Baumeister,& Boone, 2004)。特质抑制控制是一种相对稳定的人格特质,是个体努力实现自我控制的一般倾向,不会随情境的改变而发生变化,(Allom, Panetta, Mullan, &Hagger, 2016);而状态抑制控制是短暂的(De Ridder & Gillebaart, 2017),不稳定的,它会因所处情境或资源的损耗产生差异。本文所研究的执行功能的核心成分——抑制控制(inhibitory control)属于状态自我控制能力的范畴,也是自我控制的行为抑制成分(Rigoni, Kühn, Gaudino, Sartori, & Brass, 2012),也有学者将其称作执行性抑制、自我调节等。
1.2 抑制控制重要性
抑制控制是认知加工的重要过程,它可以激活有效信息,抑制无关信息的能力,直接影响着人们的生活质量。研究表明在认知老化的过程中,抑制控制能力的减弱是核心。抑制控制不仅要求个体完成任务相关的目标行为,而且能够有效的对优势反应思维、行为、无关刺激的干扰进行抑制,在此过程中,制止、减少行为活动、心理活动、行为活动。这些特点表现出成熟到衰退的趋势,与年龄密切相关(Darowski E S.2018)。
抑制控制功能是心理学研究的重要内容,从整体而言,抑制控制功能是一种心理过程,包括对思想和动作有意识的控制。主要涉及意识、思想控制和动作控制(Grady C L&Maisog.1994)。从历史发展的起源来看,抑制控制的概念来源于前额叶皮层(prefrontalcortex)损伤的后果分析,从心理学角度对抑制控制功能进行研究,如果抑制控制功能出现障碍,引发心理缺陷,例如计划、决策、对自身动作的监控方面的困难。
1.3 抑制控制的相关理论模型
1.3.1 自我控制能量模型(Self-control strength model)
该模型把自我控制定义为一种有限的资源,个体在前一任务中进行自我控制会出现短暂性的资源损耗,使得他们在后续不相关的自我控制任务上无法有效应对 (Baumeister, Vohs, & Tice, 2007) , 这 一 现 象 被 称 为 自 我 控 制 资 源 损 耗(ego-depletion) (Hagger, Wood, Stiff, & Chatzisarantis, 2010),后文简称“自我损耗”。该模型的主要包含以下四种观点:1.自我控制需要消耗心理资源;2.自我控制所消耗的资源都储存于一个有限的资源库中,所有与之相关的行为都使用相同的资源(Heatherton & Wagner, 2011);3.资源库中所剩的资源数量是自我控制任务成败的决定性因素(Baumeister, Bratslavsky, Muraven, & Tice, 1998);4.自我控制的过程类似于肌肉的使用,损耗的心理资源后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Baumeister,Gailliot, De Wall, & Oaten, 2006; Baumeister, Muraven, & Tice, 2000)。
1.3.2 自我控制冷/热模型
Metcalfe 和 Mischel (1999)提出的自我控制冷/热模型表示,在冷系统占主导的活动中,个体会监控自己的行为,依据自我标准对当下的情境与目标间的偏离程度进行判断,并行使改变行为的能力以控制冲动倾向、优势反应等;而在热系统占主导的活动中,个体自我控制的能力更弱,更易产生冲动性倾向或行为(DeRidder, Lensvelt-Mulders, Finkenauer, Stok, & Baumeister, 2012)。
1.3.3自我控制损耗进程模型
Inzlicht, Schmeichel 和 Macrae (2014)从动机的角度出发,提出了自我控制的损耗进程模型,他们认为自我控制资源匮乏不是导致自我控制失败的原因,个体缺乏行动的动机才是真正的原因。
1.4 抑郁情绪与抑制控制
对于抑郁情绪而言,自我损耗所带来的心理资源耗竭会使个体产生更多的负性体验(Wills, T. A.2017)。通过对抑郁情绪患者为研究对象的探索中发现,与正常情绪的被试相比,抑郁患者在抑制控制水平上显著低于正常组(Cao, F. , Su, L..2007)。抑制控制是执行功能的重要组成部分,而关于自我损耗与执行功能的研究中,也得到了相似的研究结果。如在自我损耗和风险决策的研究中发现,当个体处于自我损耗状态下,会对后面的延迟折扣任务产生负性影响,被试倾向于在做决策时冒更大的风险。面对风险决策是需要执行功能发挥作用的,而由于自我损耗使资源耗竭从而导致执行功能水平下降,被试表现出具有冲动性质的决策(窦凯.2014)。简而言之,患者抑郁情绪越严重,那么抑制控制能力也会相应下降。
2 抑郁情绪对抑制控制影响的研究现状
2.1 非临床样本研究现状
目前有关抑制控制的实验范式中,大多是以“冷”表征为主。近十年的研究中,抑郁情绪在行为中的作用机制成为一个研究热点。可能是受到Yerkes 和 Dodson 或者更早期研究基调的影响,在情绪研究中,消极情绪一直占据主流地位,现今关于消极情绪作用于执行功能的机制研究,实证研究和理论研究均已趋于成熟,也因此关于积极情绪对执行功能的效应研究这些年逐渐开始被关注,相对较少的积极情绪研究还伴随着诸多研究者们口径不一的结论,对于积极情绪的具体机制研究以及如何作用于行为的理论研究等还有待完善与统一。 在抑郁情绪与行为抑制控制的交互研究中,一样存在对情绪类型的“偏宠”问题,积极情绪本身在传统情绪研究中相对的被忽视,研究多以消极情绪为主要关注点。负性情绪诱发个体产生冲动性反应倾向,可能是因为负性情绪损害了个体的执行功能,这在异常人群的研究中普遍得到证实,有行为失控症状的精神病患者在负性情绪下其行为控制缺陷症状会更加严重(魏华,周仁来,2019);个体的抑郁情绪状态可能对执行功能产生影响,如具有冲动性人格特质的个体,通常伴有情绪的不稳定性。抑郁情绪与行为控制的交互作用研究在脑成像研究技术下得到比较好的支持,使用信号停止范式研究抑郁情绪与抑制控制发现,在抑制控制执行过程中,参与实验的被试的脑岛前叶会因不同抑郁情绪程度的线索,进行选择性激活,左侧脑岛会随着任务难度的上升显现出更强的活跃度,提示大脑在执行抑制控制的过程耗费了更多的资源,这一现象尤其体现在负性情绪类型刺激下。负性情绪唤起个体的特定行为,比如愤怒时的攻击行为,或是恐惧时的逃避行为,这使得抑制控制的执行极为困难。Savostyanov 等人(2009)研究发现, 相比低焦虑者,高焦虑患者在执行信号停止范式任务时,大脑存在调动更多资源的倾向,且其脑部活动持续时间更长,这说明焦虑会损害抑制执行的效率。Derakshan 等人的研究在此基础上增加了情绪类型的影响,最终发现焦虑情绪会损害抑制行为的执行,在正性、中性、负性三种情绪类型刺激中,消极情绪的损害性最显著(Derakshan, Ansari, Shoker, Hansard, & Eysenck, 2019)。根据这些结论可以判定焦虑情绪对抑制控制的损害效应。
在情绪调节对执行功能的抑制控制的影响方面,研究者多偏向于去研究情绪调节策略方向的内容,对个体本源性的情绪调节能力的研究则较少关注,Deveney和 Pizzagalli(2018)在前人对情绪调节策略研究的基础上,研究了在情绪调节之后个体是怎样进行刺激加工的,增加消极情绪水平时,被试的 P3 波幅减小,降低消极情绪水平时,被试出现了极小的 N4 效应,之后更有诸多研究探讨了情绪调节如何作用于情绪的神经机制,但是情绪调节作用于行为抑制控制的影响效果及机制尚不清楚,虽然各类 fMRI 研究提示了情绪刺激下行为抑制控制的脑活动机制,依旧没法解释研究中神经结构激活是因为情绪加工本身,还是因为情绪对抑制控制的影响效应。Moser 等人(2016)通过研究 LPP 波,验证了情绪调节对负性情绪存在影响,但并未继续深入研究此影响带来的效果;Deveney 和 Pizzagalli(2018)在情绪调节策略研究的基础上,进一步研究了调节对刺激加工的影响,但未对行为抑制进行相关的阐述。
Pessoa 等研究高威胁的刺激对停止信号任务中抑制能力的影响,Fontenot 等和 Caldwell 等通过引入威胁词刺激和情绪面部刺激来操纵 Stroop 的抑制和灵活性任务,研究都发现报告有*史的年轻人特别是在 “热” 表征下表现较差。此外,情绪内容影响个体感知和执行的过程,而情绪对个体的感知的影响过程依赖于情绪信息的强度水平[21]。与未经历过*的个体相比,经历了*的个体依赖于情绪的强度水平更高,情绪对认知的阻碍作用更大。
2.2 临床样本研究现状
抑制控制是一个集选择反应,冲突察觉和任务转换及工作记忆的信息加工过程,前额叶在抑制控制中扮演重要角色(Beste C.2010)。前额叶区域包括额极区,背外侧和腹外侧前额叶部分组成。前额叶的背外侧区域主要负责信息加工的保持,背外侧和腹外侧区域对不当行为的抑制,任务转换和冲突监控中起到重要作用。这些功能区域相互协作,对行为和认知控制起作用,因此,大脑前额叶是抑制控制功能的中枢。抑制控制作为执行功能中的重要功能,由行为抑制和认知抑制构成,额叶——基底神经节回路被认为是完成行为抑制任务的神经基础,当前,对额叶各区域抑制过程的主流学说认为:背外侧前额叶(dorsolateralprefrontal cortex,DLPFC)负责维持工作记忆中的信息,腹外侧前额皮层-右侧(ventrolateral prefrontal cortex,VLPFC)即额下回(inferior frontalgyrus,IFG)主要参与抑制无关行为,操作与工作记忆相关的信息。前扣带回(anterior cingulate cortex,ACC)对与目标不一致的冲突起到探测作用。而辅助运动区(前部)对选择适当行为起到关键作用的区域,这些适当行为包括选择投入到适当和抑制不适当运动反应(郭晓征.2020)。
Wu(2014)利用功能磁共振成像技术(FMRI)研究了最后通牒博弈游戏中大脑对公平的不同反应,结果表明背外侧前额叶皮质层与分配公平性水平具有交互作用,背外侧前额叶皮质的平均激活水平能够预测被试在损失域中更高的拒绝率。⑤也就是说,与抑制控制相关的神经机制能够帮助个体判断不公平现象的程度。因此,从神经学的角度来看,抑制控制是影响个体分配行为的重要影响因素。此外,当将个体置于合作情境时,个体执行功能的神经区域也处于激活状态。Mccabe 等人(2001)在一项功能性磁共振成像实验中发现,在参与游戏的过程中,与同伴合作的实验者,其前额叶皮层区域更为活跃。这可能由于在合作过程中,需要被试将注意力与延迟满足结合起来,以进行合作决策。因此,与他人进行合作也需要前额叶控制(Decety et al., 2004;Ciairano, Petra, & Settanni, 2007)。
大量的神经心理学测验证实抑郁症患者存在广泛的认知功能障碍,以 执 行 功 能 障 碍 最 为 突 出 (Lemelin, S.1996)。 表 现 为 在 Stroop测 验 中 抑 郁 症 患 者 反 应 时 及干扰效应均明显增加,说明该疾病群体存在抑制控制能力障碍,这可能与其信息加工资源减少有关;而在威斯康星卡片分类测验中抑郁症患者的表现介于正常对照和精神*症患者之间,与正常对照组有显著性差异,为抑郁症患者存在前额叶执行功能障碍提供了神经心理学证据;采用Go-nogo范式及ERP技术对抑郁症患者执行控制能力的研究表明,抑郁症患者表现出特异性的需要执行控制能力参与的反应抑制缺陷,从而导致早期皮质加工中与执行控制有关的环路激活障碍(Kaiser, S.2013)。其生物学基础可能是与执行功能相关的脑结构包括额叶(背外侧前额叶、眶额叶、前扣带回)和基底神经节及参与执行加工的环路(前额叶背外侧环路、额叶眶面外侧环路、前扣带回环路)中神经元激活减少或灌注、代谢活动异常(De Asis, J. M. , Stern, E..2001)。
3 抑郁情绪与抑制控制的内在机制
目前对于其影响抑郁的内在神经生物机制尚不清楚.既有理论和实证研究证据提示,家庭能够影响抑制控制功能的发展,而抑制控制功能的损害则会增加个体罹患抑郁的风险(林小楠.2018)。相关研究表明晚发性抑郁患者执行功能障碍较中、青年抑郁症患者更严重,表现出更明显的精神运动迟滞及转换、解决问题、始动等操作能力下降,并存在精神运动性迟滞以及计划、转换、言语流畅等能力下降,这可能是晚发性抑郁患者认知损害的核心,甚至进展为痴呆。结合资源*,*抑郁患者饮食则表现明显,被试对食物的抑制控制能力没有差异,然而剥夺后,失败的*性饮食者对食物的抑制控制能力下降,达到边缘显著水平(周一舟, & 陈红.2015)。
抑郁症患者存在执行功能障碍,表现为抑制控制能力下降,这并不是抑郁症临床症状的副现象,而是于其症状之外的特征性损害,这合理地解释了抑郁症患者社会功能低下、反应迟钝及一部分临床症状,是该疾病群体即使在临床缓解期仍无法恢复社会功能
的重要原因,与抑郁症的预后及复发密切相关。如前所述,执行功能的实现有赖于前额叶皮质与其他皮层及皮层下区域的动态交互作用,不同的执行功能是脑内不同区域协同操作的结果。在注意加工中主要是前扣带回的激活,同时背外侧前额叶皮质不同程度参与加工;反应抑制过程则主要是背外侧额叶皮质的活动。大量研究表明抑郁症患者存在神经解剖环路的功能异常, 尤其是额叶皮质、杏仁核和海马,其中前额皮质及其神经网络在执行功能中处于重要地位。脑结构显像研究发现与对照组相比抑郁症患者额叶、海马体积明显变小(Frodl, T. , Schaub, A.2016);磁共振显像研究发现晚发性抑郁患者额叶内侧眶部白质区域受损, 并与抑郁的严重程度相关(Macfall, J. R..2001)。这些结构的变化构成了抑郁症患者执行功能障碍和部分临床表现的神经病理基础。
4 总结与展望
抑郁症患者整体信息加工能力下降,认知加工速度减慢,并且存在执行功能障碍,表现为抑制控制能力下降,晚发性抑郁症患者更明显,但这与年老化导致抑制控制能力下降有关。所以,有必要从学校、家庭、社会的角度在其认知、情绪、人格对不确定性决策的动态作用机制进行描述。尽早分析抑制控制对不确定性决策的动态描述和作用机制等,因而,纵向研究也是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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